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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中国古代佛教版画史综论-第 六 章 承上启下的时代——元

        作者:核实中..2009-09-15 17:00:12 来源:网络

        第 一 节 元刊《大藏经》中的版画

          元朝的前身,是成吉思汗建立的蒙古国。至元八年(公元一二七一年),忽必烈定国号为元,是为元世祖。至元十六年(公元一二七九年),元灭南宋,建立起了一个“北逾阴山,西极流沙,东尽辽左,南越海表”,疆域之辽阔超过汉唐盛世的大帝国。

          蒙古族本是活跃在中国北方的少数民族,强悍尚武,不重文化。但蒙古贵族建立政权后,深明“逆取顺守”的道理。所谓“善治器者必用良工,善守成者必用儒臣。”因此,“自太祖(成吉思汗)、太宗(窝阔台),即知贵汉人,延儒术,讲求立国之道。”由于重视文治,唐、五代以降蓬勃发展的雕版印刷事业,不仅没有因元入主中原停滞和倒退,在某些方面还有所前进和发明。

          在宗教问题上,元统治者重视佛教,尤其尊崇信奉密宗的西藏喇嘛教。世祖时,尊喇嘛八思八为国师,八思八卒,赐号大宝法王、西天佛子、大元帝师,此后相继被尊为帝师者不下十余人,“百年之间,朝廷所以敬礼而尊信之者,无所不用其至。虽帝后妃主,皆因受戒而为之膜拜。”①佛教的其他各宗派,也都得到相应的发展。但对道教,则采取了排斥、打击的态度。公元一二五八年,蒙古宪宗下谕:“将先生每(即道士们)说谎做来的《化胡》等经并印板,教烧毁了者。”明代学者陆容《菽园杂记》也记载:“宋祥兴二年(元世祖至元十六年),元灭宋,大兴梵教,灭道教,十月二十日尽焚《道藏》经书。”这样的宗教政策,未免过于专横,但却使佛教经图的刊梓,免去了宗教上的竞争对手。同时,元朝廷重视释氏画的创作,在宫中设“梵像提举司”,列释氏画为画工十三科之先,为佛教版画的创制,提供了良好的艺术环境。

          元代的佛教版画遗存,以《碛砂藏》扉画名声最著。初于南宋理宗宝庆、绍定间(公元一二二五—一二二八年),苏州一带僧俗在平江府陈湖碛砂延圣院设立大藏经局,募集众缘开雕,但因南宋末年江南征战频仍,财力不逮,未克全功。直至元英宗至治二年(公元一三二二年)始告竣,总五百九十一函,六千三百六十二卷。其虽肇始于宋,终毕于元,故经中扉画,可视为元刊作品。

          《碛砂藏》的每种经卷前,皆冠有扉画,共有八块图版,轮番施印。上有“陈昇画”刊记。署名刻工有陈宁、孙祐、袁玉等。画面绘刻佛、菩萨数十人,构图饱满,纹饰繁密,人物造型有印度梵画遗风,但形像富于变化,各异其趣,镌刻工巧精细,纸墨亦精良,是中国古代佛教版画中不同凡响的巨制。周芜先生甚至评论说:“若取佛画之灿烂,当观此图。”②后世佛教版画,越刻越精巧细密,未尝不是受此图的影响。除此本外,陈昇尚绘过多种佛经插图,很可能是一位专工释氏画的版画能手。就苏派版画而言,此藏扉画是其早期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。

          元代寺院,民间募缘刻藏的风气极浓,续刻《碛砂藏》仅其一端。它如《南禅大藏跋文搜录》载:福州开元庄严禅寺住持沙门重刊补《毗卢大藏经》板一幅;《金文最》卷一百一十一《济州普照寺照公禅师塔铭》载:原燕都弘法寺有藏经板,是为《弘法藏》;明冯梦祯《刻大藏缘起》载:“宋、元间除京板外,如平江之碛砂,吴兴之某寺,越之某寺,某寺等,俱有藏板,不啻七、八幅”,是有越版《藏经》。但这些藏经或已全佚,或仅存零本,详情不可考。

          元杭州路余杭县大普宁寺所刊藏经,世称《普宁藏》或《元藏》,由该寺住持道安、如一、如志、如贤等募缘,元世祖至元十四年(公元一二七七年)开雕,至元三十七年始竣,凡五千九百三十一卷。据戴藩豫先生《中国佛典刊刻源流考》一书所述,此藏有扉画七、八幅,轮番施印于各经卷首,画风受西藏喇嘛教美术影响。此藏图版本书编者未见,录此备考。

          又据黄缙《金华黄先生文集》卷四十一《荣禄大夫司空大都广寿禅寺住持长老佛心普慧大禅师北溪延公塔铭》载: “英宗皇帝以禅师先朝旧德,每入见必赐坐,访以道要。命于永福寺与诸尊宿校勘三藏,将镂铜板以传后。”事若果行,此藏中如果有图版,则是中国佛教版画史上唯一的铜版画。但是否镂版,所记不明,亦未见世有传本,具体情况,尚有待考证。

          《河西字大藏》,是元世祖颁令雕造的西夏文大藏经。雕印于江南浙西道杭州路大万寿寺,总三千六百二十余卷,现只有零星散本传世。本书录有此藏本《经律异相》、《慈悲道场忏法》扉画,刻线简洁明快。但造型过于追求“法相庄严”,反而缺少了灵动的气韵。

          据《释氏稽古录》所载:元世祖曾“命印《大藏》三十六藏,遣使分赐归化外方,皆得瞻礼。”《钦定日下旧闻考》卷五十引《析津志》,又记文宗天历二年(公元一三二九年)敕江浙行省印佛经二十七藏,散施禅刹。这应是官版的汉文大藏,因向无传本,论者或以为系用《普宁藏》旧版翻印。一九七九年云南省图书馆整理旧籍时,发现元官版大藏经三十二卷③。其中《菩提场庄严陀罗尼经》扉画后正文前有太皇太后发愿文,刊署为至元二年(公元一三三六年)徽政院所刊。《日下旧闻考》所记,疑即为此藏。《普宁藏》旧版翻印一说,似不确。

          这三十二卷藏经中,《大般若波罗密多经》卷第二百六十六、《大宝积经》卷第四十一、《佛说法集经》卷第四、《观自在大悲成就瑜珈多经》卷二百六十二,及上述《菩提场庄严陀罗尼经》冠有扉画,系用同一画稿由不同刻工镌刻多板,分别施印于各卷卷首。所见刻工刊记有 “吉人彭斯立偕弟斯高刊”、“临江周仁可刊”、“古杭于寿刀”等。《菩提场庄严陀罗尼经》扉画署“陈宁刊”,所刻最精。

          元刊《大藏经》中的佛教版画,题材多为佛说法内容,画面追求图案装饰效果,不如单刻佛典中的插图或扉画一经一画或数画,在构图上有更大的自由发挥余地。但就镂刻精细、纸墨用料之上乘而言,则比单刻佛典更胜一筹了。这当然也只是泛泛而言,而并非取个别的本子进行比较。

        第 二 节 元单刻佛典中的版画

          元代单刻佛教经籍,遗存于世的不多,以数量和品种而言,尚不及两宋与辽、西夏、金一代。但其中所附版画,却不乏构图上乘、镌刻精良的佳构。无论其艺术成就还是审美价值,与前朝相比,都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          元代刊行的《妙法莲华经》,有不少本子冠有扉画。其中如元至顺二年(公元一三三一年)嘉兴路兴县顾逢祥、徐振祖舍资施刻的该经,扉画镌刻极为工致,画面右半部绘刻佛说法图,祥云婀娜,佛光炽盛,宛然佛国世界,左侧则绘刻“尘世”佛法隆盛的情形,有向僧侣参礼的,有拜问吉凶祸福的,有匠人在建造寺庙的,把佛的世界和现实世界巧妙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。佛菩萨的造型,也一改常见的庄严、端肃,而是在慈祥中着意营造平和、亲切的情感色彩,是一幅颇具艺术感染力的名作。台湾故宫博物院收藏有此经的重刊本及元刊《妙法莲华经》七种七册,也都附有精致的版画。

          《妙法莲华经·观世音菩萨普门品》,元代刊行的单行本亦多,且多是图文并茂的本子。其形制基本上为前冠佛说法图,中间刻绘现身说法变相及救苦救难灵验图数十帧,末绘护法神韦驮像。本书所录日本东京秃氏祜祥氏藏本中“云雷鼓掣电”一图,上半部用大片墨底表现天空的阴晦,兼绘刻风雨雷电诸神及合掌端坐的观音像,下半部绘刻一遇雨信众,画面阴刻阳刻相兼,艺术感染力极强。另元至顺二年(公元一三三一年)刊此经,图版精良,后世观音变相多以之为蓝本。明洪武本、清陈延龄本皆本之,中国民间有一句俗话:“家家供弥陀,户户拜观音”,可见观音崇拜的广泛性。而观音普门品的版画,宋代还仅有上文下图式插图,一段文字,配单面方式整版图一幅,则自至顺二年刊本始。惜此本已佚,但从后世摹刻本看,绘刻应该是很精彩的。所录元末明初刻本,线条粗壮稚拙,造形亦嫌简陋。但画面简明醒目,对于下层信众而言,这样的本子,或者更易于接受。

          元大德二年(公元一二九八年)成都觉昭寺刻《圜悟禅师语录》,前冠“圜悟禅师顶相”,是中国古代版画史上一件十分值得注意的作品。圜悟禅师手持拂尘,居中而坐,右立径山杲禅师,左立虎丘隆禅师,构图层次分明。刀刻遒劲有力,用阴刻表现袈裟贴边及脚踏等饰物,对比鲜明,益显凝重浑厚。人物造型皆天庭饱满,地额方圆,无论坐像立像,皆端严整肃,若渊停岳峙,显示出一代高僧风范,在面目表情的刻画上,着重揭示佛弟子开悟后宁静、淡泊的心态,在艺术上颇为成功。不过,这幅作品之所以重要,还不仅仅在于它使三位大德的形像,得以常存世间,更在于它是中国古版画史上现存最早的人像写真,首开了肖像版画先河。明、清两代,禅师语录一类的刻本颇多,多冠有撰述者图像,就是以此本为滥觞。

          至元六年(公元一三四○年)中兴路刊本无闻和尚《金刚波罗密经注释》一书,更是佛教版画史上弥足珍贵的作品。此本由湖北江陵(即元中兴路)资福寺雕印,卷首绘无闻和尚解经情形。图意大抵是无闻和尚注经,天降祥瑞,生出三朵灵芝。图中注经图和经解分朱墨二色印制,左上角有“无闻和尚注经处产灵芝”题记。郑振铎先生、周芜先生,都认为它是朱墨两色套印本。此图现存台湾,所见为日本影印的书影,图为双色是不错的。但它是单版涂上朱墨二色,一次印成,拟或是分版分色套印,还很难判断。从影本看,似以前者的可能性为大。尽管如此,它和辽代丝漏印本《南无释迦阿弥陀佛》、宋、金时遗物《东方朔盗桃图》,同为我国套印发展史上珍贵的史证,都是分版分色套印的前奏。

          除上述所言外,据傅增湘《藏园藏书经眼录》著录,元世祖二十三年刊《佛祖三经》,原为叶定侯所藏,卷首刊有版画,惜今不知归于何处。一九八四年,北京智化寺于佛脏中发现元延祐二年(公元一三一五年)刻本《大金色孔雀王咒经》,冠佛说法图。元刊《龙舒增广净土文》中,亦有绘刻俱称上乘的版刻佛教图画。

          另据日本小川贯一撰《吐鲁番出土之印制佛典》一文,载畏兀儿之《天地八阳神咒经》,署陈宁刊,为元大德年间(公元一二九七—一三○七年)的作品。前已述及,《碛砂藏》及云南省图书馆发现的元官版大藏经扉画,皆为陈宁操刀笔,他和《碛砂藏》绘图者陈昇的关系,也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。

          元至正年间(约一三五○年)建安刊本《新编连相搜神广记》,列儒、释、道为三教,是一部综合性的宗教书,有部分佛教内容的插图,刻于建安,为建安派版画的早期遗珍,绘刻虽略嫌粗简,人物造型却颇觉生动。元宪宗时(公元一二五一—一二六○年)镌刻的《太上老君化胡成佛经》有“八十一化图”,不少与佛教内容有关。但因其实系佛教大行于中土后,道教徒为宣传道在佛上的杜撰之书,为道家经,故本书未予载录。

          元代刊行的西夏文佛教经图,除前述《河西字大藏》外,尚有不少单刻经籍传于今世。西夏于宝义二年(公元一二二七年)亡于蒙古成吉思汗,距元统一中国已逾五十年。元统治者何以要大量刊施西夏文佛经佛画,为许多人所不解。其实,这种情况并不难解释。元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原,为巩固自己的统治,采取了严厉的民族分化和民族歧视政策。元世祖至元时,敕令分当时居住在中国境内的人为四等:一等为蒙古人,二等为色目人,三等为汉人,四等为南人。所谓色目人,即包括西夏、回回、西域人以及居住在中国的欧洲人。中央及各级政府机构中的要职,多由蒙古和色目人担任。西夏虽然国灭,其遗民却仍享有较高的政治地位,西夏的佛教经图刊刻事业,也得以延续。元统治者为笼络色目人,也会有意刊施一些西夏文佛教经籍。

          一九二九年春,有人自宁夏来北平(今北京),携有西夏文写本、印本佛经九十余册,皆为北平图书馆(今北京图书馆)高价购入。其中的印本佛经,以元刊本居多。周叔迦先生撰有《馆藏西夏文经典目录》,叙之甚详。现该馆共收藏西夏文佛经十七种,一百二十余卷,几占国内所藏西夏文佛经的百分之九十。此外,甘肃、宁夏、山西等省、自治区的收藏机构及日本京都大学、天理大学图书馆等处亦有若干藏品。

          《慈悲道场忏悔法》十卷,梵夹装,今藏北京图书馆。英国大英博物馆亦藏此卷,为斯坦因自黑水城遗址所掠。卷首冠本事图,即《梁皇宝忏图》。绘刻梁武帝后郄氏善妒性凶残,死后化为蟒蛇,经梁武帝集经超度,得升天界。图为两部分组成,各有西夏文标题,左为“郄氏成蛇身处”,右为“郄氏天生处”。佛教是讲究因果轮回,善恶报应的。而念经诵佛可解脱诸般苦厄,就是这幅作品所要宣传的主旨。刻工以净炼的刀锋,把繁复细密的画卷,一丝不苟地表现出来,使之成为元刊西夏文佛经扉画中具有典范意义的杰作。

          《现在贤劫千佛名经》,今藏北京图书馆。扉页画刻绘西夏译经情形,是一幅带有史料性质的珍贵版画。图***绘刻僧俗人物二十五身,人像旁皆用长方框标明人名,知图上正中结跏趺而坐者为“都译勾管作者安全国师白智光”。旁列十六人为助译者,图下部左为“母梁氏皇太后”;右为“子明盛皇帝”,即西夏惠宗李秉常。

          《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》,具体刻印时代不明。因其于一九五九年在敦煌莫高窟元代舍利塔中出土,故可据其下限暂定为元代刻本,今藏敦煌文物研究所。英国大英博物馆中亦藏此本。此本前冠《水月观音》图像。所谓水月观音,为佛教所言观音三十三种形象之一,观音作观水中之月状,以此喻诸法皆宛若水中之月,本无实体。本图所绘观音,则坐于水中之月内,左上角有吉祥天女,左下角有化现人形的龙王手捧果盘。这也是中国佛教版画史上现存最早的水月观音图像。卷内正文,则为上图下文式插图,共五十三幅,前后连接,是西夏文刻本中现存最早的连环画式图解佛经。

          元代所刊的西夏文佛经中,另如《阿毗达磨顺正理论》,及元大德十一年(公元一三○七年)刊本,北京图书馆藏《妙法莲华经》等,也都附有很好的版画作品。

          其实,如果推究本来,笔者认为元代刊印的西夏文佛教经卷,应该存在着三种情况:一是新雕经版,如《河西字大藏》就是一例;二是据旧版重雕,如北京图书馆藏蒙古乃马真当政时刊印的《金光明最胜王经》,经名后刻有“奉白高大夏国仁尊圣德珠城皇帝重校”刊记。白高亦为西夏国名,行文时多与大夏连用,其原为西夏刻本无疑。此经另附有《流传序》,即述及西夏国灭后经版残毁,重新雕印始末。修复、覆刻旧版,远远易于镂刻新版,这种情况,绝不会仅此一端;三是用旧版重印,西夏国灭,经版全归蒙古,传之于元,重加利用,比整修旧版所易更多,因此这些旧版,不会弃之不用。所以,元刊西夏文佛经所附版画,在很大程度上依然是西夏刻印佛教经图的延续,而其中一些作品,其初刻原刊,很可能就是西夏的本子。

          此外。论及元刊佛教版画,不能不提及松江府僧录广福大师管主八的名字。他一生辗转奔走,刊施佛经佛画,可以说已到了不遗余力的程度。据《碛砂藏》本《圣妙吉祥真实名经》刊记:他鉴于江南闽、浙教藏经版残缺,“于大都弘法寺取秘密经、律、论数百种,施财三百锭,仍募缘于杭州,刊雕完备,续补天下藏经,悉令圆满。”另据王国维《两浙古刊本考》:元世祖颁令造《河西字大藏经》,管主八“钦此胜缘,印造三十余藏,及《大华严经》、《梁皇宝忏》、《华严道场忏仪》各百余部;《焰口施食仪轨》千有余部,施与宁夏、永昌等路寺院,永远流通。”伯希和自敦煌掠走的西夏文佛经卷末,有汉文刊记:“僧录广福大师管主八,施《大藏经》于沙州文殊舍利塔中,永远流通供养。”证明王国维所考,与事实是相符的。亦据《两浙古刊本考》,元世祖颁令造藏文《大藏经》,管主八于大德六年(公元一三○二年)施印《西蕃字乾陀般若白伞》三十余种,经咒各十余种。上引《圣妙吉祥真实名经》亦记:“管主八累年发心,印施汉本,河西字大藏经八十余藏,及《华严经忏佛图》等。”虽然管主八施刊的本子,只有零星残卷传于今世,但其中附刻有大量版画,则是可以肯定的。

          元是中国佛教版画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。它不仅继承了唐、五代、两宋、辽、金、西夏佛教版画的优良传统,并使之发扬光大。在雕印技艺、表现内容及题材上,都不乏推陈出新之举。另一方面,它为佛教版画的全面繁荣,展现了更广阔的前景,提供了更多的、可资借鉴的东西。因此,无论在中国佛教版画史还是中国古版画发展史上,元都是一个继往开来、承上启下的时代。

        [注释]

        ①参见《新元史·释老传》

        ②参见周芜《中国古代版画百图》第三十七页 台北兰亭书店 一九八六年版。

        ③童玮等《元代官刻大藏经的发现》 见《文物》一九八四年十二期。

        来源: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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