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象、观念的思考方式,为我之后整个绘画语言体系打开了局面,让我体会到表达语言更丰富的自由了,收获很大。类似在“面”的处理上,所有的积累全依赖于当年实验水墨把线抽离之后对面的理解,后来这些对象被我拿来用在人物画创作上,不难发现这些元素全部来源于实验水墨的经验。
(文/方土)